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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围捕唯独郁槐没事人一样亲昵地捏了……(2 / 2)

徐以年唐斐一前一落了地,徐以年勉强稳住身形,半跪在地上,不远处唐斐伤势严,竟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见徐以年活着来,郁槐松了口气,下一瞬间,注意到唐斐手中一闪而逝的亮光,郁槐表情骤变,怒吼道:

“拦住!!”

徐以年扭头,视野里猝然撞入的画令不可置信睁大眼睛。

唐斐浑身上下满是鲜血,连容难以辨认,但仍是调动了最的异能,使一束极细的光柱径直穿透了自的脏!

徐以年甚至来不及凝电光,唐斐的口便喷涌大量鲜血。数名除妖师冲上前来,宋祺第一时间确认了唐斐的状况,旋即深深蹙起眉:“已经死了。”

徐以年怔然地望着不远处混『乱』的场景,还有反应不过来。郁槐弯腰握住的手,慢慢将拉了起来。

徐以年最一次攻击透支了异能,浑身上下不自觉地发抖,见站几乎站不稳,郁槐揽住的肩膀,让靠在自身上。温暖的雾气缠绕着徐以年,逐渐止住了血。郁槐见神,放轻了语气,玩笑似的:“你要是再不来,我不知道该怎办了。”

徐以年转头对上郁槐的视线,看见眼里隐约的担忧,朝笑了笑,握紧郁槐的手:“这不是没事吗。”

“小徐哥!”夏子珩两三步跑过来,宸燃跟在。夏子珩见郁槐徐以年十指相扣,徐以年的神『色』并无异常,放松下来笑道:“幸好你没事,你不知道刚才郁老板急成什样了。”

宸燃仔细看了看徐以年:“没事吧?”

徐以年摇摇头,知道在担什,看向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除妖师。唐斐的血浸红了冰冷的祭坛,原暮与宋祺站在一起,者眉头紧锁,正在电话里说着什,徐以年依稀听见了“总局”、“审判”一类的字眼。

徐以年收回视线:“是自作自受。”

气氛有沉,夏子珩打破沉默:“不管怎说,你真正的命相总算是回来了。”

知道徐以年因为命相受过不少非议,宸燃赞同道:“有人也终于可以消停了。”

正说着,一道温的声音『插』了进来。

“徐少主。”一名青年模样的算命师朝徐以年走来,“介意让我看一看命相吗?”

算命师容清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徐以年这年来见过不少算命师,依稀记得这名青年的样貌,如果没记错,在小时候,对方曾岚一起看过的命相。

“你是岚的……?”

“家师曾说,你的命相非常特殊。”算命师微微一顿,似是遗憾,又有内疚道,“没想到这多年,我没能发现真相。”

算命师说完便伸了手,徐以年意,将手搭上去。两人双手交握,算命师的眼瞳『色』泽变幻,似凤凰流光溢彩的霓羽。

算命师看了长时间,神『色』一瞬不瞬,尤为认真仔细,到来额头上甚至浮现一层薄薄的汗。良久,收回手擦掉细汗,对徐以年道:“覆盖在你命相上的凶相已经褪去了,你本身是光明璀璨的白昼命。”

徐以年闻言,不由得愣了一瞬。

这多年来,凶命让十岁左右的记忆不甚美好,但在遇见郁槐,不再那在乎命相的预言。现在真正确定了自的命相,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徐以年整理了一下情绪,对特意来为看相的算命师真诚地道了谢。

想到刚才见到的光明灿烂的命相,算命师提醒道:“徐少主,不知你是否知道,区别于另外两种命相,白昼命就像天道给予的恩赐,可能在某一瞬间,天道回应你强烈的祈愿。”

徐以年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自十岁那年算是凶命,对命相一事怀抗拒,连带着对另外两种命也了解甚少,学院的相理论课程更是左耳进右耳。

“你没听说过吗?”夏子珩『插』嘴道,“连我知道,白昼命能向天道‘借命’,不过概率小就是了……我一度以为课本上写的只是传说故事,居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宸燃见徐以年满脸惊奇,不得不感叹,“不愧是你,就没认真听过几节理论课吧。”

郁槐『揉』了『揉』徐以年的脑袋:“说不定哪天许愿,一不小就成真了。”

为了彻底避开唐斐的耳目,本次参与行动的只有南海分局的部分除妖师,甫一接到宋祺的通知,一早就在地方待命的南海医疗分部的工作人员快便赶来了现场。一见到徐以年,中一名女医疗师直接皱起了眉,雷厉风行让上了担架。

宋祺的副手在这时快步走来同郁槐低语了几句,郁槐点了点头,而问徐以年:“治好伤以,要先回家吗?”

怕分不清楚,郁槐又补充了一句:“回南海,你父母那边。”

徐以年坐在担架上,仰头看:“那你呢?”

周围人来人往,郁槐靠近了徐以年,轻声道:“接下来需要对唐斐进行彻底地清查,越快越好,副校长我参加。”

唐斐自裁,想要针对的罪行进行公正公开的审判已经不可能了。虽然目前各种证据已十分齐,但唐斐这多年在除妖界积攒的名声不轻易倒塌,想要彻底拔除在总局的势力也非一朝一夕之功。今天对唐斐的围捕本就未曾上报总局,要让总局那帮人彻底认可并协助调查唐斐,本身便是一不小的难题。

也难怪宋祺刚才打电话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徐以年侧头,原暮正在宋祺低声交谈,两人的神情皆十分严肃。徐以年刚要应声,瞥见郁槐身上的血迹,也不禁蹙眉道:“你的伤怎办?”

在唐斐的激斗中,郁槐同样身负伤,虽然凭着鬼族强大的恢复力、再加上郁槐给自简单做了处理,上已看不大碍,但仍然需要专业精细的治疗。

“我去总局那边的医疗点,别担。”

徐以年眉目舒展,又想起了什:“许愿机……”

“先别『操』了。”郁槐见似乎仍是放不下,里一软,无奈地俯下身,轻轻啄了啄的额头,“等我回南海,这件事告诉你的。”

周围人纷纷投来视线,连那名爽利的女医师没能按耐住好奇,视线一直在两人身上徘徊。宸燃没想到郁槐这不避讳,夏子珩在短暂的怔愣,朝徐以年无声地竖起大拇指。

额头上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徐以年的耳根微微发烫,有懊恼,感觉到四八方的目光简直想挖坑钻进去,但无处可躲,只能瞪了郁槐一眼,

唯独郁槐没事人一样,在亲吻额头亲昵地捏了捏徐以年的脸颊:“好好养伤,等你恢复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