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次举止确实是有些冒昧了，要是没那么冲动的话会好许多。
想到这里，林默看向小艾的眼神中带了点愧疚。
“先送你回家，这件事是我的错。”
小艾愣了一下，怎么都没有想到林默会给自己道歉，她侧着脑袋，头顶上好像带着一个硕大的问号。
“你怎么了？”小艾确实如林默想的那样开心。
这毕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要是到最后她喜欢默默，结果默默调头跟别的女人跑了，那不是更难受吗？
哦不，也有可能是男人。
“没事，主要是感觉对不起你。”林默抓了一下头发，内心的情绪实在是错综复杂，都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小艾听到这饱含歉意的话，就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你亲我的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小艾轻哼了一声，嫩唇止不住地往上翘着，又生怕林默看到，忙拍了拍发烫的小脸蛋。
“还是快回家吧。”
小艾说这话的时候差点笑出声，看到她有些娇俏的模样，林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总感觉小艾骨子里的调皮是遮不住的，偏偏她就喜欢女生这种劲儿。
怕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栽到小艾手里了。
“好好好，我先送你回家。”林默说着带着小艾出了门，谁料到刚出楼梯间，就看到了那边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的杜泽秋。
杜泽秋看到她们两个的时候怔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电梯。
“这电梯也没坏啊，你们从楼梯走下来的？”
小艾有些尴尬地低着头，倒是林默十分嚣张：“蒸馍，你不服气？”
被怼了之后杜泽秋摸了一下鼻头。
“我就是问问，你怎么那么着急。”杜泽秋说着还笑出了声，再被林默瞪了一眼之后，这才提着手上的垃圾袋出门了。
他走了之后小艾才没那么紧张了。
“这件事，你不会告诉他吧？”小艾拉着林默的衣袖，声音又软又小，听着跟撒娇似的。
“暂时不会，要是以后有什么情况另外说。”林默说完之后发现这话有点渣男发言了，她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艾，唇线抿得紧紧的。
“刚才的事，你怎么说？”
小艾“啊”了一声，似乎猜到了林默要问什么，小艾紧紧咬住下唇，好半会才稍微松开。
“我觉得，是有点儿喜欢的。”
哎，这种事她一个女生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默默应该主动的，不过默默好像也是女生，那没事了。
“那你愿意跟我有更近的关系发展吗？”
林默的声线有些独特，清冷中夹杂着易碎的温柔，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她呼出的热气扫在了小艾的脸颊上，她抓了一下脸，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随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再看到林默的眼神带着失落时，忙抓紧了林默的手。
“可以，我觉得真的可以。”
她要是不喜欢默默的话，也不会见不到默默就难受了，也不会因为一个男生就吃醋了。
“我又没说我不开心，我看得出来，你内心在偷笑。”看到小艾着急了，林默一下子笑了出声。
“我哪有。”小艾轻咳了一声，又怕杜泽秋丢了垃圾回来，匆匆带着林默离开了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