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女孩不是真的怀了孕。
否则也是被她给“做掉”的下场。
魏母说完了以后,就心烦地想要离开。
她当着明桉的面,还摔了一只茶杯,里面红而透明的茶水全部都溅了出来,吓得一个佣人连忙拿抹布过来,跪在地板上认真擦拭着。
可魏母却没有对此表扬。
她眼中闪过几分赤裸裸的厌恶,“没眼力见的东西,茶都凉了也不知道添些新茶进去。”
“和这茶一样,下等货就是下等货,包装再漂亮有什么用,内里就是一包妄想变成高等货的杂草罢了。”
被骂的佣人脸都快要贴到地板上,竟也不反抗,只是不断地道歉着:“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
明桉又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中之意。
真是好一招杀鸡儆猴。
有些茶叶还溅到了她的脚下。
佣人跪过来,用抹布擦时,明桉眼皮跳了跳,她主动蹲下,拿起一张纸巾,帮忙捡着。
然后,对着那还没走几步远的贵妇人,淡淡开口道:“您性格这么糟糕,总以为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会被金钱与权力破坏,对自己亲生孩子的控制欲还那么强。”
“怪不得魏泽骞会有那么不幸福的童年。”
她的心脏,再一次为那个男人而感到悲伤与疼痛。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二楼,苏皎溪也单独走进那扇门后很长时间了。
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你说什么?”魏母转过身,满是戾气。
这一次,明桉却没有丝毫畏惧地迎上了她的眼眸,她很冷静,向来温和的眉眼也染上了几分清冷感:“我爷爷供我读了很多年的书。”
“教会我的道理是——女孩子实现人生价值从来不是靠嫁给一个家境优渥的男人,所以我会努力,努力站到足以和魏泽骞匹配的位置上,虽然这还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
“而您,您不能因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以及对待情感的错误理解,而否认我和魏泽骞的一切。”
这很不公平,不是么?
魏母脸上出现了雷霆般的滔天怒火。
她的眼神又闪躲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明桉承认,这番话里,有她一定的宣泄成分在,所以她也很快又出于对一位长辈的礼貌,而微微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冒犯到了您。”
——“我不想成为逃跑的人。”
说完以后,明桉的眼神就变得愈发坚定了起来。
她毫不犹豫地朝着楼梯口的位置,冲了上去。
然后推开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门,大声喊道:“魏泽骞——”
房间内,无人回应。
只有苏皎溪坐在床边,正赤裸着,从地上捡起一件内衣,慢条斯理地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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