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殿外传来响动,听到了女人与侍卫对话的声音。
殿外,乌兰珠的随身丫鬟对门口的侍卫道:“我们夫人是得到江大人的准许特来探望顾小姐,你还不快快将殿门打开。”
侍卫听此,赶紧将路让开。打开了殿门请乌兰珠入内。
待乌兰珠进去后,摆手吩咐丫鬟:“你且在殿外候着吧!”
“是,夫人。”
顾锦宁瞧见是她,起身相迎。
“可是有回信了?”
乌兰珠轻点着头,回身望了眼殿外,低声道:“我们过去那边说。”
顾锦宁点头,两人走至床榻坐下。
乌兰珠把袖口中藏着的信件交到顾锦宁的手上,并说道:“前两日,我听闻萧琰一众人现下正在带兵前往京城,江慕白此时出于劣势,你被禁在宫里,万望小心。”
“前往京城?那江慕白屠城可是失败了?”
顾锦宁脸上带着些许的惊喜之色,只见乌兰珠听后点头道是。
眼下,乌兰珠倒不复从前那般对她满是敌意
,言语中也是真实的关切,顾锦宁心中颇有感慨,瞧着眼前的乌兰珠虽不似前段时日那般身体羸弱,但也早不复从前的光彩。
思及前世种种,顾锦宁心中却也觉得,这乌兰珠到底也是个被江慕白所辜负的可怜女人罢了。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乌兰珠起身行至桌旁,将她带来的茶点一一摆出来,对顾锦宁说道:“你被关在这里,想必也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见你消瘦了许多,前方路还长,保重身体最要紧,这些是我吩咐下人做的茶点,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便叫他们多做了几样。”
顾锦宁听罢起身,走过去,瞧着那些茶点,再看看乌兰珠,竟就这样叹口气笑了出来。
乌兰珠见此不解的看着她。
顾锦宁却道:“你我二人从前那般冰火不容,如今竟像闺中挚友一般,倒叫我觉得像是梦一场。”
“不过是看清了一些事情罢了,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她也不好再这里停留多时,待得久了,怕江慕白心中起疑。
离开之前,乌兰珠对顾锦宁说:“我来此,对江慕白声称是来劝说与你,若江慕白来此旁敲
侧击,你心中要有应对之策。”
“放心,我会的。”
乌兰珠走后,顾锦宁将萧琰传回的信件打开,心中写的还是萧琰刚到北疆后的事情,并未提到回京。
她看过之后,把信件在烛火上点燃扔进了火盆里。
后来,隔几日乌兰珠便以劝说顾锦宁的名义来宫中探望她,也会儿与她细说外面的形势。
这日,顾锦宁瞧出乌兰珠的脸色很不好,像是生病了一般,她拉过乌兰珠说道:“我瞧见你气色不好,且为你把把脉。”
乌兰珠坐下,把手腕伸出来。
顾锦宁在为她把脉过后,脸色一沉。
乌兰珠见此忙问:“如何?可是有哪里不对?”
“你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比如腹痛?脚凉?”
乌兰珠想起最近这几日却是有过这样的症状,忙点头道是。
顾锦宁又问:“那你近日可食用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房中有什么特别的植物?”
乌兰珠细思许久,只说道:“近些日并未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房中确实有盆兰花很特别,那兰花是我与江慕白成婚之时,他送与我的,说是西域的珍贵品种,有安神的作用,还能散发出一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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