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的哽咽不是哽咽，是一座大山熄灭了心焰。
卫清灵她……彻底地离开了我。
“但，她还没有真正消失。”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牧歌脸上几分庆幸，“还好她的南明离火和你的凤凰真火在一起纠缠了这许久的时间，她的灵魂之中也浸染了涅槃之力的影响。”
我脸上复又带了几分期待。
牧歌接着道：“好好养着吧，她还会再出现的。”
我的呼吸终于开始找到了自己的节奏。
卫清灵她，还会再出现的。
她还会，再出现！
“多谢师姐！”我重重给她鞠躬。
我的卫清灵，她有救了！
但，那些围观的人，他们都是凶手！
若没有这些人的虎视眈眈，我和卫清灵，应该都能撑到师姐赶来！
是他们逼死了卫清灵！
“师姐，你之前的手段，还能再来几次？”
牧歌疑惑看我，我再一次重复，“你之前的手段，还能再来几次？”
她摇头，“不能了。”
“你想干嘛？”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干嘛。”
没有师姐的大手段，我根本不可能拿这些人如何。
早知道，我就应该追着他们跑。
雷劈不死我，就劈死他们这些狼子野心的。
我还是太过仁慈。
俗世走来，总让我觉得万事和为贵，共赢才是最好的手段。
可修仙界，那是另一个江湖。
一个实力为尊，生杀予夺的新江湖。
今天这场景，没有师姐，我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可我，毫无反抗之力！
“走吧。”
我必须得跟着师姐走。
江三公子护不住我。
虽然我知道我身上没有重宝，但那些人不知道，他们只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
再则，我也想回去见见师父，或许，他老人家有办法救回卫清灵。
“小友！”
却是薛家主走了过来。
“什么事？”
薛家主先是向牧歌见了礼，然后看向我。
“薛小友，今日之事薛家就不与小友计较，但还请小友行个方便，还小儿一颗涅槃丹！”
我眉头皱起，这就要挟上了？
若不是牧歌没了手段，我还真不想为这荒山负责。
薛家主又道：“至于如何交换，那是我们薛家的事，小友只需点头即可。”
“不说别的，今日阵法开启，就能比得上一尊五境大能的消耗。”
“薛家也不要小友赔偿，只需行个方便就行。”
这买卖，确实没有猫腻，甚至还是看在了我师姐的面子上。
但，答应他我是真膈应。
可我也囊中羞涩，普通灵石半分没有。
而储物戒中仅存的那些宝贝，拿一份给薛家我都觉得亏得慌。
牧歌催促，“该走了，师父还在等着。”
我感激地看了牧歌一眼，对着薛家主道：“今日家师急招，改日再来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