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子还在展示孝道,过几天就会命人重新布置皇帝书房吧......
换好常服的太子这便要准备离开回东宫,一应奏折都由禁卫密封送入东宫。
太子不顾众人反对,不坐銮驾,只是骑马。
他也没有回到东宫,而是直奔咸扶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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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梧昨夜被人送入咸扶王府时,便预感到要出事。 可面对一问三不知的桓含霁她也无可奈何,无奈之下,虽辗转反侧但也只能歇下了。
可桓含霁却一夜未眠。
他自从知道了肉铺老板可能在传递消息之后,便一直偷偷派人盯着擎馆和肉铺老板的行踪。晚上探子来报时,他手心不禁出了一层汗。
因为昨夜擎馆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
可肉铺老板当晚就出事了,再接着的几个时辰,擎馆便被禁卫查封,里面升起火光。
今天天一蒙蒙亮,桓含霁便让小厮盯着宫里。果然,二品以上大臣有一大半被叫进宫中,还有些已经致仕,赋闲在家元老也被请进皇宫,不知所请为何。
“含霁。”
桓含霁正坐在正堂之上,等着宫里传出消息。笙梧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你不是去休息了?这才几个时辰怎么又出来了?”
“睡不着。你一直坐在正堂,不是也在等消息么?” 笙梧带着些清粥小菜走了进来,“吃点吧,反正怎么都是等着。”
“你身体还没恢复,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睡足可不好......”
笙梧白了他一眼,“那也没见你去东宫看我。我自己在东宫里,做什么都有一堆人看着,难受死了。”
“我...... ” 桓含霁欲言又止,实在不知如何说,该不该说。
这时,咸扶王府大门口的马蹄声引起了二人注意。传旨的太监和侍卫们走了进来。
“皇帝病重,太子授命监国。传太子殿下手谕,凡在洛昭皇子需按时为父皇侍疾,以尽孝道。前往封地者,需尽快回京,照顾左右。”
“臣,咸扶王领旨。”
接过手谕,桓含霁眉头紧锁,询问起了传旨公公,“劳烦公公,我父王怎会突然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