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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咬我(1 / 2)

第40章咬我

桑淼对季宴白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浪漫过敏阶段, 即便他弄了非常浪漫的烛光晚餐,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季宴白就是默守陈规的那种。

烛光晚餐说不定已经是他的最高上限。

可看着眼前的钻戒,她突然觉得还是自己狭隘了, 原来, 他不是浪漫过敏, 只是浪漫尚未开窍。

你看开窍后做的多让人……

一时间她不太好形容此时的心情, 惊讶有, 不知所措也有。

他难道要跟她求婚?!

她擡眸看着,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季宴白上前,拿过戒指, 执起她的手,慢慢戴了进去,“领证那天就应该给你的,抱歉。”

没有跪地求婚, 但态度很虔诚。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其他的。”他端详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 越发后悔应该早点给她戴上。

瞧瞧,多配。

季宴白甚至想,应该把那些都买回来,每天戴一只,不用重样, 转念又想,柜子里摆放的那些其实和桑淼并不相配。

季太太值得最好的。

无论是首饰还是人,她都值得。

他还有些得意, 人这方面, 他已经是最好的了,至于首饰, 他可以给她订做更好更名贵的。

他赚的那些钱本来就是要给她花的,买首饰还是买其他,都随她心意。

季宴白发散思维想了更多,从珠宝首饰到穿着到工作,要是桑淼想辞职,他可以给她开工作室。

她学的设计,他有钱有人脉,甚至可以让她一朝成名。

他坚信,他有这个实力。

其实,季总的实力何止这些,看桑淼虚晃的腿就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在床上。

亲人都能把人亲出泪花。

季总的实力毋庸置疑了。

桑淼第一次收到戒指,和预期中一样,呆愣愣的没有反应。

“不喜欢吗?”季宴白问。

“没有,挺喜欢的。”桑淼回过神回。

“真喜欢?”他手指在她掌心揉捏,问话时目不转睛盯着,眼睑垂下淡淡的弧,笑意全淌在其中。

“嗯,真喜欢。”名贵的钻戒是个女人都会喜欢,桑淼是女人当然也会喜欢。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它?”他问。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超出了桑淼的设想,她慢眨了下眼,“嗯?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她总会习惯性装作没听到,是给对方台阶,也是给自己台阶。

今天台阶搭的不错,奈何某人不走,倾着身子把她困在了臂弯和桌沿间,头低着,视线兜转在她身上。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送的戒指?”

“……”

桑淼没太注意,撞翻了一旁的甜点,甜点掉下时触碰到了杯子,两个齐齐掉落。

下方是地毯,倒没摔碎,可依然砸出了声响。

很轻的声音,还没桑淼心脏撞击的声音响,咽咽口水,“我……”

手机铃声传来,是季宴白的。

桑淼颤着眼睫提醒,“你…手机。”

季宴白还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直接切断。

房间里再次无声,他说:“回答我。”

很霸总的问话方式,桑淼被他灼热的气息烫过,口干舌燥,更没办法开口讲话。

她低头,他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看他。

四目相对,眼神拉丝。

他们就那样盯着彼此看,除了床上外,季宴白平时很少这般迫人,桑淼感觉到刚刚戴上的戒指燃起来了。

先是烧到她手指,然后是她的心,再然后是她整个人。

她被他气息笼罩着,每呼吸一次,便感觉到灼热感重了一分。

他…胸口好烫。

这是桑淼最直观的感受,手指触上又下意识缩回,转移话题,“宝宝呢?怎么没看到宝宝?”

她起身,想离开。

季宴白双臂困着,让她没办法逃,“刚不是告诉你了吗,宝宝在爷爷那。”

他刚刚讲了吗?

哦,好像是讲了。

“我去整理行李。”衣服都在行李箱里还没拿出来。

“我弄好了。”他道。

“你弄的?”桑淼问,“那我那些……”内衣内裤。

“手洗过了。”季宴白很坦然的回。

相比他的镇定从容,桑淼乱的很,不是,他干嘛要给她洗内衣内裤呀。

多不好意。

“害羞了?”他手指触上她脸颊,在她看过来时,温声说,“没洗太多。”

“也就六件内衣,六件内裤。”

“哦,我不小心给你洗坏了两条,晚上陪你去买新的。”

他洗坏了,他还要陪她买新的???!!!

不是她没睡醒产生了幻听,就是季宴白疯了。

“你没听错,”季宴白轻轻把玩她鬓角的发丝,“就是你听到的。”

桑淼:“……”

“我算了下,买两件根本不够,加上我扯坏的那些,至少要六件。”季宴白的话像一道雷。

轰——

桑淼炸了。

那些刻意忘记的细节再次闪现在眼前,他亲吻她脚面,蹂躏她脚踝,刚买的蕾丝内衣上岗没多久,被他扯坏,摊在光影下。

不经意看过去,还能看到湿意。

桑淼被他剥洋葱似的对待着,求饶都不行。

以前别人说他坏,她还不信,亲眼所见后,才觉得那些人说的太委婉了,他不是一般的坏是非常坏。

坏到了极致。

怪不得大家常说,看上去越老实的人做起坏事来反差越大,因为他们经年累月克制,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拦都没法拦。

桑淼看到了季宴白的手,她除了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外,也不能直视那双手。

因为做坏事最多的就是他的手。

这个不能细想,想一次让人疯一次。

“不需要,”桑淼说,“不用你买,我自己去买。”

“你是我太太,我陪你是应该的。”季宴白从齐远那学到了很多,除了够骚够浪外,还得够黏人,要会磨。

当时齐远的原话是,女怕缠郎,使劲黏,保管媳妇跑不了。

季宴白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领悟,要想有老婆,就得能抛的下总裁包袱,像一般男人那样。

死缠烂打,在他这里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真不用。”桑淼想到他跟着,太阳xue突突跳快起来,“周温陪我就行。”

“还是我吧。”季宴白轻哄,“我可以给你拎包。”

桑淼:“……”

也不知话题怎么从拎包上转移到了累不累上,再然后,他们连地方都变了,齐齐躺在了床上。

桑淼现在对他过敏,对床也过敏,弹跳要起时被他单手摁住。

“不碰你。”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红肿有没有消退,要不要再上药?”

这种私密的话题像是谈天气般说起,桑淼羞的脸颊都红了,双腿并拢,“挺好的,不疼也不肿了,更不需要上药。”

“你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了。”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亲眼看过才安心。”季宴白坚持。

“真不用看。”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淼淼,乖,听话。”他又用那种勾魂摄魄的蛊惑声音唤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一句“淼淼乖,亲我”,让她方寸大乱,理智什么的都没了,跟着他,任他闹。

他闹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亲吻她脸颊,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该惹她哭。

桑淼以为他是诚心道歉,其实不是,他说完,闹得比刚才还凶,见她哭的那么猛。

他欺负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确实享受,空旷了太久,被紧紧簇拥时,他只觉头顶燃起了烟花。

那种迫人的感受,让人兴奋难耐。

头顶燃起的哪里是烟花,分明是惊涛骇浪。

闲暇时他也会在海上驰骋,海风呼啸让人沉醉,但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乐。

非常快乐。

他快乐同时也想要桑淼快乐,所以执拗的问了好久,高兴吗?喜欢吗?

还要不要?

她断断续续回答着,轻溢出的低吟声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最后那个…要,让他彻底放开自我,展现自我。

嗯,他展现的很好。

她都叫他,老公了。

虽然只叫了一次,是他亲她时叫的,但有一就会有二,他期待第二次的到来。

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他有些等不及了。

……

桑宝宝连着给季宴白打了三通,依然没人接,他再接再厉又拨打了一通,这次终于接了。

他带着哭音说:“爸爸坏,爸爸干嘛不接宝宝电话。”

季宴白不是故意不接,他在忙,手上还粘着药膏的薄荷香气,他刚刚给桑淼涂完药。

另一手摁着她,要她别乱动。

这是桑淼最害羞的一次,比他们厮混时还害羞,青天白日的,她躺在床上敞开晾晒,而他就在一旁,时不时还要看一眼。

想想都让人心悸。

她拉过被子盖住头,心说,闷死算了,一了百了。

“宝宝对不起,爸爸刚刚有事。”季宴白解释。

“爸爸在忙工作吗?”桑宝宝问。

季宴白怕桑淼闷坏,拉下被子,露出她的头,温声说:“嗯,在忙工作。”

桑淼听到了他的话,气他的厚脸皮,下意识擡腿踢了他一下。

季宴白也不恼,扣住她的脚踝轻揉,断断续续道:“嗯,工作很忙,要忙到很晚。”

“后天,后天我和妈妈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