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聊。”
扔下两个字后,她再次提步朝门口走去,这糟老头子,都跟她打了几个小时的太极了,既然不肯入正题,那她也懒得跟他费口舌了。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老头子还没说正事儿,你跑什么跑?”
时浅扬了扬眉,嗯,对待这种倚老卖老的老顽童,也只有翘辫子这招管用。
“那您就说一说吧,我洗耳恭听。”
老爷子冷哼一声,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跟冽小子,真的没希望在一块儿了么?”
时浅缓缓转身,重新踱步走到他身侧,搀扶着他的胳膊边走边道“占爷爷,若是有缘,我跟他又何须分离那么多年?前段时间,我跟他在丹麦重逢,记得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他对时浅这个名字冷漠到如同陌生人,而我亦是一样,只单纯的将他视作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您看,时间真是一把双刃剑,苍老了年轮,也淡化了情感,让我们成长的同时,也经历了别离,小浅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爱护,可,在他不辞而别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裂开了一条缝,多年的风吹雨打,沧海桑田过后,这条缝,慢慢形成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彼此遥望,犹如水面上的两条平行线,能并肩,但,无相交。”
老爷子轻叹几声,混浊的双眸中划过一丝遗憾,“丫头啊,你可知他当年为何不告而别,一走便是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