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知道这里没有疯子在胡闹,便也慢慢散去了。
可女人依旧没有走,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如同一个疯子,在桥栏边缘手舞足蹈,酣畅淋漓的感觉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发泄,将憋闷在胸口多年来的淤积统统释放了出来,也将这么多年来在外人面前的伪装尽数撕碎,从新变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模样。
他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闹了多久。
直到大亮的天色慢慢暗沉了下去,而女人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如同盯着自己的朋友,关心的意味十足。
等他发泄够了,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转头看向身后,女人呆呆的看着他,怀里的小猫早已安静的睡着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觉的尴尬,心中却在庆幸多亏眼前的人是个陌生人,否则他在公众面前堆积了十几年的好形象,就全都被毁掉了。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以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并且让对方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以后就算是看到自己,也要装作没见过。
却不想女人抢在他之前,伸手拿过了他一直背在肩上的包包转身就走。
她的声音在风中飘扬如同清风拂面,让严肃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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