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不客气了。
周思而被他凶的一愣，知道他担心，赶紧点头，勉强吐了口气，认真答应，“知道了，下次会躲开的。”
迟善眉头都拧了，自然也听到了姜成的话，直接看向周思而，语气不善，“你身手这么差？”
又在她脸上看了一眼，那张小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当兵的料。
周思而站稳，身姿笔直，“报告，是我没有准备好。”
身手再差，也能挡得住她那一下。
迟善顿了一下，冷笑一声，“你是说，我偷袭？”
姜成站在周思而身后，闻言看向她，声音硬邦邦，“迟指战，难道不是吗？”
都长着眼睛。
迟善抬眸看向他，却没动怒，“没准备好？那现在准备好了？”
还要打。
周思而肩上的痛还没缓过来。
姜成将人往身后一拽，冷着脸看迟善，“迟指战，非急这一时半会儿？”
迟善瞧着这架势，直接看向周思而，眼眸微眯，“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周思而缓了缓，活动了下筋骨，“好，那我和迟指战过几招。”
她还扯了扯姜成，让人归队。
迟善出手一点都没比刚刚轻，周思而不是每招都能躲的过去，很快就气息不稳。
再次摔倒在地，她额间都出了细汗。
迟善收手，看着她，一字一顿，“我没有偷袭，你照样不是我对手。”
她说完，看向一到十班的百十号人，眼神凌厉，“还有谁，要与我过招？”
微一停顿。
九班集体出列，脚步很重，整齐划一，声音洪亮，“迟指战，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