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住进去?”
越说越气,再加上耳旁八哥被惊吓的连连怪叫,扰的他更是头疼。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递给旁边管家,怒声道:“把笼子打开,将这什么劳什子八哥给老夫扔了!”
扔了,却没说其他。
管家闻琴知雅意,立马将鸟笼子放开,任由八哥往天上飞。
一旁的温行止还未从老爹打人的余温中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好不容易用了三天三夜才养回来的八哥叫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心
底“咯噔”一声,抬头一看,果然夜色如墨的空中,那浑身绿油油的八哥扭着屁.股闪动着翅膀,越飞越远……
“爹!”
温行止顿时恼了,大叫着道:“您这是做什么?那八哥可是儿子花了重金买回来的!”
“重金?”温丞相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红了,他狠狠地瞪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质问,“你哪里来的钱?”
“我……”温行止顿时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
这下温丞相气的更狠了,说什么也要家法伺候。
最后还是罗苏见实在是闹得不像样子,出言劝阻了温丞相,“祖父,您莫要生气,不是说还有事情没跟孙媳说吗?花厅的饭菜都
快凉了,咱们还是先去用膳吧。”
一边说,她一边朝温怀瑾使了个眼色,小声嘀咕道:“你快陪祖父进去吃饭,记住,要哄祖父开心。你要是能做到,我明天中午
给你亲手做个风筝。”
深知温怀瑾小孩子一样的脾性,罗苏要求完,不忘给他加个承诺,顿时就让温怀瑾喜滋滋的跑过去哄着温丞相往花厅去了。
到底是宝贝孙子更好,温丞相勉强压着怒气走了,临走前,自然没忘狠狠的剜了温行止一眼。
而温行止呢,见父亲走了,虽说也气恼不已,可到底是知道自己偷偷在外面以丞相府的名义赊账是触及到了父亲的底线,心底
悻悻之际,脸上也不免多了些讪色。
罗苏也着实有些瞧不上这个溜鸟逗狗儿正事不干的公公。
可如今府中又没有别的主人,以前自己没嫁过来时,不知他们父子俩怎么闹得,如今自己既然已经是温府的一子了,怎么也不
能任由他们闹将起来。
只得暗暗叹了口气,面上抿着唇,细声细气的道:“父亲,您可用过晚膳了?若是没有,不如一起进花厅用膳?”
说着,眼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温行止神情不怎么好,她便又劝道:“祖父今个儿下午被皇上传唤进宫,大概是太子被刺杀的事情有
了眉目,他正愁呢,所以可能对父亲您说话有些过于重了,您莫要与他一般。”
罗苏长得貌美,声音又刻意放柔了,姿态也低。
按理说,有了这么一个台阶,是个正常人也得顺坡下吧?
但……
温行止不是一般人。
他压根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