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你!”薛凌仗着胸中的一点恶气,推搡了他一把,但是推了之后,那点恶气浇灭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心中的冰凉。
同班的身体轻飘飘中空的,分明就是个纸人!
他失策了,他不该寄希望派出所能够帮他镇压鬼气,说的也对,这点人民干警连他们这些垃圾都收拾不了,怎么能压得住鬼呢。
薛凌决定离开这个房间,回到薛家,虽然他地位很低,但薛家家大业大总不会容忍一个厉鬼挑衅。
但是他出去不去了。
这是个四四方方密封的纸盒,他找不到出口。
薛凌感觉到一股窒息的恐惧,他离不开这里了,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是个棺材!
薛凌的同班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对着墙日了起来,感觉很恶心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然后躲远了他。
江风被请到了审讯室,但是审讯室开始暖气春暖花开,小瓜子碟摆着,还有点好吃的,他有点懵逼的被请到了桌子旁边坐着。
过了不大一会儿,江甜甜过来喜提他了。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江甜甜说着,一边敲江风的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回去我再教训你,不懂事,知不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吗!”
展现了自己二皮脸一面的江甜甜拖着江风出去,和等在外面的阮宁打了个招呼,一起回家了。
江风坐在回家的车上,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小声嘟囔,“我不是打电话和你报备过了吗?”
“你是跟我报备过了,但是你说你打人了吗?”江甜甜一听这个就来气。
江风感觉委屈,虽然江甜甜来救他,给他善后,他懂得她的好,但是他今天真的很生气,江甜甜怎么不站在他的立场上给他说话呢。
“既然会打人就多打一会儿!”江甜甜很快暴露了自己帮理不帮亲三观不正的立场,“反正宁宁开了挂,做人就是要开心一点,现在好了,没得打了,要回家了。”
充当江甜甜老司机的阮宁默默开车,装作此事与她无关的样子,但是她转了一会儿方向盘,说,“你要是想打的话,咱们立刻调转车头,滴滴打人。”
江风觉得这样不好,他是个文明人,“还是算了吧,对他们,你们也有接下来的处罚,我等结果就行。”
说完之后,江风又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谷老师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乐观,我救不了他,所以让阿夏带他回老宅看看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阮宁实话实说,就现在这个状况,只有傅黑或者阮萌出手才能把谷老师救回来了。
“哦……”江风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吓阿风干什么?”江甜甜敲完江风的头敲阮宁的头,“你不是说谷老师有的救吗?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我还没看谷老师最后一眼,你就把他运走了!”
驾驶途中受到干扰的阮宁牢牢的把控着方向盘,不为所动,坚持底线,“谷老师死亡本来就是个意外,不见最好,等之后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谷老师岂不是更好。”
派出所内
所长看着还在日墙的薛凌眉头皱起,对旁边的人说,“他家里纵容这个坏的冒泡不学无术的儿子胡作非为,现在莫名其妙的发了疯,肯定会找所里的麻烦。”
“别说之后,江风已经被家里人保释走了,他家的人前后脚的事。”接话茬的人对现在派出所的局面并不看好,实验的家长现在可是出了名了,上可逼宫政府,下可脚踩教师,他们派出所可不在中间受夹板气?
“唉。”所长叹气一声,“不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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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读者朋友说从沙雕文变成现实向了,这个怎么说呢,这个剧情是我几个月前就想这样写的了。
写作这件事和作者的状态是息息相关的,主角身上能映照出作者的某些状态,有些地方像有些地方一点都不像,我现在所处的状态正是从学校步入社会的开端,我笔下的主角很自然的带着一部分我的投影,亦指文以载道。
江甜甜从大三开始,便要考虑接下来的生活,继续学习读研还是进入社会。
到大三下学期或者上学期末,有些学校有些学生就可以联系实习的公司去实习深造,大三结束升入大四,虽然秋招是从10月份开始,但是一些前期的联系从暑假便可以着手了,秋招不过等春招,赶论文,论文答辩完进入毕业季,彻底步入社会。
毕业并不是从大四下半个学期开始的,而是远在大三便开始了,开始的要早的多很多,大学生活并没有那么漫长,江甜甜将从大一大二的舒适圈中走出来,进入不管是生活还是精神上都动荡的毕业期,同时也寓意着她从学生成长为一名成年人,这是社会意义上的成熟。
能够一直沙雕到最后让人身心愉快的真的很好,能写出这样一本很厉害,但是这本,空空的写作意图并不是那样的,造成这样的误解,可能是笔力和写作能力受限的问题,也是我日常思虑过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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