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聊完了,准备回宫呢。”明悬铃指了指外面。
舒云旗与曲簌簌并肩而立,舒云旗比曲簌簌高了一个半头左右,两人站在一起不像母子,像是姐弟。
“哦哦,走吧。”
来时三个人,回去就变四个了。
葛叙郁闷得牙疼。
身为舒云旗的母亲,跟儿子一起住几天再正常不过,葛叙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既然没有要舒云旗在虎峪山住下的打算,为什么要把他们叫来,她直接去宫里不是更方便,也省得他们跑来跑去。
一路上舒云旗都没有和葛叙说一句话,只在明悬铃曲簌簌聊天时偶尔插下嘴,像是故意冷落他似的,只对他缄口不言。
心虚了,葛叙果断的下了结论,瞒了那么多事,定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曲簌簌幽幽叹气:“还在怪我?”
舒云旗道:“孩儿不敢。”
“要不是你不肯见我,我也不会用这么迂回的办法。”曲簌簌道,这些天舒云旗一直躲着她,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通过葛叙来达成目的。
葛叙这个人她始终摸不透底细,不知道他为什么三番几次的打听自己的事,她是湛露宗宗主女儿的事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知道,而且葛叙也明显不知道“曲簌簌”就是舒云旗母亲的事…
“那些事情不要告诉悬铃,也别让他知道。”舒云旗神色淡淡,冷静的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曲簌簌知道儿子说的“他”指的是谁,意味深长的看了前方策马狂奔的葛叙一眼,道:“那你也该明白,这件事我同样不希望你插手。”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就断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
舒云旗勒紧缰绳拍马直追葛叙的身影,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停下,保持这个距离一路跟着,眼睛粘到对方身上,满是赤裸裸的深情。
葛叙回头他便收回目光专心看路,等葛叙转回身再继续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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