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心下也是吃惊,不过他可不是吓大的,点了点头:“李家,你得罪不起,而我,代表李家。”
“你真可以代表李家?原来李家也不过如此,还请我来做客,呵呵,这客。不做也罢。”孟毅笑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嚣张,狂妄,竟然敢当着梁宽的面,说李家不过如此?
这小子是谁啊,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四周的宾客们先是一愣,随后都笑起来:
“这穷小子被吓傻了吧?他这样的,还说他是李家请来的客人,哈哈哈,笑死我了。”
“居然还敢说李家不过如此,他又算什么东西,闯下大祸,还当自己能走得出去吗?”
“愣子,傻子。我看他就是个神经病!他要是李家请来的客人,梁管家会不知道?而且,李家会请他这样的客人?他谁啊,哈哈哈!”
一群人越笑越是大声,可一边的梁宽却忽然想起什么来,脸色一变,竟是往前走了两步,挡在孟毅前方。
“你想拦我?”孟毅脸色阴沉下来。
李国栋请他来,他是为了完成承诺,可李家如此作为让他很是失望,现在离开,没有追究梁宽刚才的仗势压人,也算是给了李国栋面子。
如果梁宽真要动手,那今日,孟毅并不介意连梁宽一起打。
“不。”只是,梁宽却否认了。
一个不字出口,旁边的人都跟着一愣,有些迷糊,这不像是梁宽的作风啊。
而更让人掉眼睛的是,接下来,梁宽居然变得恭敬起来,微微弯着腰,双眼再没有那种寒意,反倒是透露着一点慈祥,问孟毅:“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梁宽现在放低身段,孟毅也就掏出昨夜李国栋给他的那块玉佩在手里面掂了掂:“孟毅。”
孟毅?
四周那些宾客当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可梁宽却知道!
昨夜半夜,李国栋从医院回来,气色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许多,就告诉他,今天有一个名叫孟毅的少年大师会来家里,让他好生招呼,并且要第一时间带去见他。
梁宽从没听说过孟毅这个名字,也从没见过李国栋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当李国栋提起孟毅那两个字的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早上的时候,梁宽才从李国栋的贴身保镖口中,打听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孟毅竟然会走路来,而且还在这里和肖韵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最让梁宽心惊的是,孟毅手中竟然拿着李国栋的家主令牌!
梁宽可是知道,这家主令牌代表着什么,几十年来,能够得到李国栋赐予家主令牌的人屈指可数,无不是顶级存在。
而眼前这少年,竟然拥有家主令牌!
一念之下,梁宽只觉得后脑勺冷气直冒,汗水都给他吓了出来。
“原来是孟大师,在下有眼无珠,竟然顶撞了大师,还请大师恕罪,大师是家主请来的贵客,刚才是我糊涂了。”
梁宽对着孟毅,弯腰就是九十度的鞠躬,毕恭毕敬,让四周那些原本想要看戏的大老板们都傻眼了。
这算是什么情况?堂堂李家大管家,竟然给一个二十来岁的穷小子毕恭毕敬的鞠躬?
而且,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梁宽鞠躬之后,转身看向那几个正准备把肖韵抬去医院的人,喊:“把那个想要谋杀孟大师的女人扔了!光天化日,竟然敢开车撞人,让她在路边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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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