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狩笑笑松开了手,拍了拍我的脸:“你这张嘴,什么时候会说真话?”
我赶紧露了八颗牙:“你需要的话,随时!”
他心情看起来好像还不是很坏,往卧室走的时候还喊了我一句:“记得开排风。”
是的,前两天下水道堵了,这味有点辣眼睛。
卧室里开着夜灯,他靠在床头上冲着我勾了勾手指,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两腿打着颤掀开被子上了床,挪了半个床位,义正言辞地指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冲他喊:“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要不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你……”
萧狩特别平静:“我保研了。”
完球。
我认命扒了自己裤子,从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摸出东西,还不忘帮他拿个套:“拿哪个?”
选择权在他手里的时候,我就觉得吧大概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
说不准世界末日那天地球毁灭,这个狗崽子还会趁兴来一发,然后我们在地壳运动中保持着活着的姿势,被后人考古挖出来发现……
“嗷嗷嗷嗷嗷你咬哪呢你!”
“我看你这个表情,”他松了嘴,满意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个印:“大概又是在想什么东西。”
我赶紧抱着他摇头,把额头的汗擦他背上:“没有!”
他继续做,我继续遐想。
大概被后人考古挖出来,我们两个还保持这种诡异的姿势,说不准他们能在我的身体里发现一个金属制的道具。
太恶趣味了,我还不想死了上考古节目,然后教授憋着笑说你们都懂。
过了半个钟,他总算满足了,从我身上爬起来时候还帮我解决了一发。
哎,还是很贴心的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