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我之前没能想起来，”周泽楷把头埋在叶修肩窝，湿润的舌头卷过叶修细腻的皮肤，“我总想着超越你，荣耀第一人，或许不该只是你。”
叶修被周泽楷的舔舐弄得痒痒的，肩头都有些麻痹。闻言，他轻轻浅浅地笑了。
回想这十年，有太多事情。他开创王朝扬名立万，成为当之无愧的荣耀第一人；而周泽楷不显山不露水，却一鸣惊人，在轮回战队所向披靡，成为呼声最高的荣耀第一人。
都是第一人，叶修从没想过，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你在职业圈会狠厉害，于是我一来就奔着最高的目标。”
周泽楷修长的手指拨弄叶修的耳垂，俯身在他颈侧轻轻撕咬，“可是没想到，最后，你还是击败了我。”
说的是第十赛季？
叶修笑：“那你就再打回来啊。”
如同曾经的那样，输了，再打回来。
“那是当然。”周泽楷说，“入轮回，本就是为了你。”
这话说得叶修心尖颤抖。
他恍然记起，自家老头说过周先生的独子幼年痴呆，遍访名医无果，后来用了偏方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