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轻歌曼舞，华灯亮起，荷华身着妃色华丽舞衣，轻扭腰肢踏歌而出。本就娇丽的容颜着了精致的妆容，更加动人心魂，一颦一笑间醉倒众生。仅仅静立，便灼得人移不开眼去，更别说她还要翩翩起舞，曼妙的舞姿、娇花般的笑容，在华灯簇拥下让人觉得如梦似幻。
荷华时不时便双眸柔柔地看向朔北，朔北却是频频看向雁栖季眠这边，或者自酌自饮。“朔北当真不打算娶荷华吗？”雁栖拈起一块桃酥问季眠。
季眠摇摇头：“他年少时见过九歌公主一面，回来后一直暗中派人打听九歌公主的消息，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好奇心使然，没想到越了解，他便陷得越深。也不知道那九歌公主究竟是何等风采。”季眠顿了顿，眸中藏笑道，“依我看，比不上你。”
“他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即使娶荷华是一条最稳最光明的路，可他终究还是个重情之人。”
“可云九歌已经死了，像荷华这样好的女子，哪里去找。”雁栖低头抿了口茶淡淡道。
“还有你啊。”季眠突然歪过头凑近，借着酒气薄唇微挑道，“小爷认为，你比那丫头好很多。”
雁栖退了退道：“风诀怎么还没回来。”
季眠正要开口，只听康王爽朗一笑：“季军师与白姑娘当真是一对璧人。”
朔北本来是要倒酒，闻言抬头看去，正看到季眠雁栖二人凑得很近，他甚至看到，笼在雁栖脸上的淡淡红霞，以及季眠在灯火照映下的桃花眸里浓浓的情意。
“她们女儿家，自然是有话聊，兴许是在聊一些胭脂水粉、时兴衣裙。”朔北清浅开口，眸光结冰淡淡扫过雁栖。
雁栖只觉心尖一颤。康王大笑，眼底划过一抹锐利。而季眠则恼怒地将一灌注了内力的酒杯掷向朔北。朔北若无其事地低头倒酒，头也不抬地飞起一支竹筷，瞬间击碎夹带凌厉之势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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