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是闻着粥香爬起来的，虽然粥熬得很香，但是一想到又要喝粥，程誉那睡迷糊的脑子就开始打架。
起来喝粥，喝完再睡，还是不喝接着睡？
“程誉，该起来吃早饭了。”
那股让他厌恶的白桃味挥之不去的在他鼻尖打转，他挥了挥却挥不散，程誉不得已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怎么又喝粥啊？我都要喝吐了。”
程誉伸着懒腰抱怨道，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莫茗面前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就像是面对郎浪一样，可以耍小脾气，可以撒娇任性。
“知道你要喝吐了，给你点的可颂，快来吃吧。”
程誉洗漱完一屁股赖在椅子上，精致的西式早餐配着一副刀叉，他举起刀叉不知道从哪一个角落下刀，于是扔了刀叉直接上手了。
莫茗看了有点想笑，却忍住了。
“你昨晚心情不好？”
“嗯？”程誉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昨晚你的信息素都是攻击的意味，把我吓到了。”
程誉咀嚼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莫茗一脸淡然的样子，一勺又一勺的喝着粥，仿佛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似的。但是昨晚被吓得直接跳起来的人确确实实是他。
所以，他昨晚是被自己吓到了？
程誉怔怔的回忆自己昨晚那个时候的心路历程，无果。猪星人没有脑子这种东西。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他尴尬的道了个歉。
“没事。今晚我有个晚会要出去。”
“晚会？”
“嗯，远程的年终晚会。”莫茗看向程誉，“如果你没事可以跟我一起去，毕竟年后你就要上任了。”
程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处可去。都快过年了，找谁都招人嫌。
他瞧瞧打量了一眼莫茗，然后把手机拿到桌底偷偷摸摸的百度“什么时候信息素会有攻击力”。
答：情绪太过激动时，遇到厌恶的人时，心情波动大时，难过的时候散发出的信息素会有攻击意味。
最后一个什么鬼？为什么伤心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也有攻击意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