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给我拿的是书纸,还是铜版纸,我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厕所用这种纸。”楚渊泽说道。
“你看看,我给了你多么与众不同的人生体验,一定让你对人生有了非常深刻的领悟,对不对?”颜晚说道。
“可这也算不上是对我多么好吧?”楚渊泽说道。
“那比如前天,我是不是帮你洗碗了?”颜晚说道。
“洗碗?你洗到一半干什么了?”楚渊泽问道。
“我没做什么啊。”颜晚说道。
“你把我从法国带回来的餐具都打碎了……”楚渊泽说道。
“我不是看你又新买回来一套吗?帮你淘汰一下,省得你纠结不知道该用那一套。”颜晚眨了眨眼睛。
楚渊泽满头黑线,“你是这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么?”
“是啊,曾几何时,某人好像说过,任凭我作,看我能不能作出什么花样来。”颜晚说道。
“这些也未免幼稚了些。”楚渊泽说道。
“嗯,我也觉得好幼稚,看来我还是要多多研究和学习一下,不知道那些喜欢作的人都是怎么练就了一身作功。”颜晚说道。
“……”楚渊泽感觉,这女人是要跟他对着干了。
“我有一个问题。”颜晚说道。
“什么?”楚渊泽问道。
“你的死穴是什么?”颜晚挑了挑眉。
“不告诉你。”楚渊泽怎么会傻傻的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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