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严郅恒让杨飞白回去早一些,但他自己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屋内灯光暗淡,他换了拖鞋,往自己的卧室走过去,临路过杨飞白的卧室,脚步顿了一下,里面已经熄了灯,但门没有关严,开了一个小缝。
夜色朦胧,他瞥了一眼,脚下站定,手握上了有些凉意的门把手。
不知道这孩子睡了没有——本着这样的想法,严郅恒稍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床上少年熟睡的侧脸。
杨飞白的睡姿依旧没怎么改善,侧身躺着两手两腿都抱着被子,睡衣卷起了个角,露出少年纤瘦的腰肢以及有些可爱的腰窝,睡裤也因为这乱七八糟的睡姿下滑了一小段,露出小半个白嫩嫩的屁股。
他在床边站了一小会儿,没有离开,反而坐到了床边,手轻轻摩挲上少年外露的皮肤,很软,比他想象的还要软一些。
手指划过腰线,顺着下移,到了少年的臀部,其柔软的程度似乎手指稍微用力就会陷进去一样。
屁股真的可以柔软到这种地步么?
男人心里暗暗惊叹了一下,手指发麻,没有忍住捏了一把,就听到熟睡的少年“唔”了一声,然后动了下睡姿,将他不敢再乱动的手压**下蹭了蹭。
随着他的动作,男人的眼神在黑暗里越发深邃起来。
杨飞白走了一天,实在是累了,所以也没再熬夜,沾到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被人吻住了唇,屁股上还附上了一只大手,他以为白炀又在晚上作弄他,只稍微歪了歪头,避开那人有些炙热的亲吻,但立马又被吻住了,不放开他分毫。他脑袋沉沉的,顺势抬手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给自己弄个舒服点的姿势。
“嘶—”杨飞白唇舌间溢出了一声痛呼。
“怎么了?”身上那人立即停了动作询问道。
虽然听了这个声音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但他还是下意识委屈兮兮软软地回了,“腿……”
男人没再说话,继续吻他,只是伸手帮他抬起了那条伤腿。
第二天,杨飞白猛地惊醒,发现窗外阳光刺眼,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想起昨晚的一小点片段,kao了一声。
他昨晚是做春梦了么?有点真实啊!
虽然算起来有一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但他也不至于饥/渴到做春/梦吧!WTF?
这么想着,杨飞白手支着从床上起身,腰部的酸软让他脸色僵了一下,这春梦也……过于真实了吧。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昨晚穿的睡衣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自己光溜溜一条,他有些犹疑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有点惨不忍睹,胸口竟然有个牙印,那些红红紫紫的是什么玩意儿,腰上也就算了,为什么大腿内侧也有啊,卧槽,什么鬼!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他难道被鬼*了???
杨飞白一脸懵逼的从床上移下来,刚穿上拖鞋站起来,腿间就有一股子粘腻感,还有往下滑的趋势,低头看一眼,白色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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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个浴巾单腿跳着冲向浴室,把自己身上的奇怪痕迹好好洗了一遍,本来就已经很生无可恋了,当他回屋再看到自己屋内地上的痕迹之后,他咬人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就算昨晚是个鬼,他也要把这个鬼先弄活再咬死。
外面严郅恒没有出门,而且已经做好了中午饭,听到杨飞白屋内动静,知道他已经醒了,就准备过来叫他吃饭。
站在门口的时候,内心还有那么点小忐忑。
推开门,看到少年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卷卫生纸,恶狠狠地不知道在擦些什么,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胡乱套上去的,不太整齐,扣子也扣得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