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姜冷言冷语的说:“不,我要将倾宫下的暗殿挪挪位,就在天麓山占地三里,千尺高。我听说有很多来自北界的流民进了我沫邑的城中,搞的我月支的百姓大动干戈,你说大家都是臣民,何必自相残害。泽霖,我还听说,城中大肆宣扬我豢养男宠,话倒也没有说错,不过这每日一换,怕是言过其实了。呵~我离姜半生为人,想要觅寻腹心相照的人做知己,居然被人污蔑到如此地境。他们喜欢议论,我就让他们分身乏力,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哈~”
语音刚落,她仰天大笑不止。
据我所见,炎天的露台就有这样的美态,彩霞满天,紫气霏霏,云雾缭绕,奇石嶙峋,藤蔓菇郁,绿竹猗猗,松柏参天,杨柳同垂,野花芬芳,蝶舞鸟鸣,像极一副人间极品。
泽霖一下反手抓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静静看着她:“暗殿危机四伏,别说迁移,就是把里边给填了也难。况且,这会儿暗殿里受了妖物的邪咒,怕是整片林子都要把倾宫掀了。”
听了泽霖浮夸的微词,离姜推开泽霖:“我说,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吗?”
“公主说哪去了,泽霖怎会夸别人的好,不过,人各有志,事在人为,公主你不必太过认真。”
泽霖话刚落,黑影浮现在她脚尖处,地面若有若无的站着一个影子,影子身形和她一模一样,相看两眼后,影子突然开口说:“就是因为志趣和抱负不同,她才会在日晷的事上始终如一,在面对无上权利的诱惑,她都甘于淡泊。”
离姜突然想到什么,就说:“不为世俗的诱惑所动,我怎么听说你和衍若凡先前接受了一个名叫菱鸢的姑娘,怎么,这姑娘不对口味,所以你俩才会抛弃人家。”
泽霖刚想解释,离姜又说:“泽霖,你信不信,若是我拿自己出价,只当是民家养的贫女,不身裹长袍,不着盛装,照样会有人出价,不要觉得人家姑娘贴着你就一定是便宜货,珍惜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