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多少放下了几分心头的惊恐,强吞了一口唾沫低下了脑袋:“和,和镇子里六个贵族夫人英有染。”
鑫闻言眉头不由一挑,踏前半步的动作吓得男法师急忙补充道:“还,还生下了四个孩子。”
“种马!”鑫恍然大悟似的笑着点零头,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指晃了晃:“厉害啊,六位贵族夫人,四个孩子。竟然没立刻抓你上绞刑架!啧啧啧!”
“我想杀了他。”珍迅速在手里凝结一根冰矛,紧咬着牙关就要冲上前来。
反应极快的鑫立刻将其拦住,整个人被撞的猛一个趔趄,才堪堪停住不停劝慰道:“冷静,珍,冷静,让我问。”
“哼!”差一点又要变成洪水的珍,勉为其难的收敛住脾气。
鑫才尴尬一笑继续看着男法师:“那么现在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布拉卡的一种刑罚。”
话音刚落,流刃就已经把秘银瓶带了过来。
从巨型双面蜘蛛嘴里接过瓶子,捏住瓶颈的最窄处晃了晃:“冰封囚徒,抽出人类的灵魂,将其存进瓶子里永生不死的处罚,听过没?”
“呃。”男法师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下一刻瞳孔就顿时收缩到了极限。
鑫好像并没有看到一般。
继续自顾自的呢喃道:“最好再丢到杳无人烟的地方。我可以百分百确定,以你现在所犯下的罪责,无论上绞刑架还是成为冰封囚徒,都完全是绰绰有余的了!”
随着鑫一步步的解释,男法师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死刑他不怕,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
可要让他活着承受无数年的孤独煎熬,这才是最让任何生物感到恐惧的事。
毕竟,人是社会型动物,如果长期失去了同伴和沟通,生命也将随之失去绝大多数意义。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解释,任何生物都需要一定的存在福这种存在感无关乎同族还是异族,可能都是为了向自己的心,证明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
如果按照眼前这位大胡子年轻人的,将他抽出灵魂关进那个瓶子里?
仅仅只是想到这种结果,男法师就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双眼左右游动间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恐惧心。
“我,我。”
听到男法师的妥协,鑫才将瓶子再次交给流刃,对乔舒亚点零头微微一笑,转身就和琼一同向前方走去。
在这个只有一条通路的地下洞窟里,任何位置都不存在绝对安全一。因此他们必须做好警戒任务,以防突然遭到对方的偷袭时,连个准备和反应的时间都没樱
至于乔舒亚和阿德拉等人,这段时间还能在法师嘴里问出什么,和他这个布拉卡人没有半毛钱关系。....